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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旧时光

作者:张宸瑞 2015-02-13

怀念旧时光

怀旧,已成为一种风尚。怀念旧时光,怀念在旧时光中定格成为风景的人、事、物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恋上了怀旧。我迷恋以灯油为动力的老提灯;光滑厚重的老烟斗;吱吱歪歪碎碎念着的老旧收音机。可是,让我更为迷恋的是与我的旧时光有关的东西。或说,与我人生中的里程碑有关的东西。

满打满算也才十六岁的我,旧时光、人生之类的字眼用起来明显底气不足。但回顾十六年走过来的路,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沧桑的味道的。

十六年的开端是一场梦,一场由记忆碎片拼凑起来的梦。老旧自行车、爷爷温暖的怀抱、门前的小树丛、淅沥沥的南方雨幕……那是一场名为童年的梦。

后来,我开始了我与书为伍的日子。自由散漫的我十分抗拒那样“沉闷压抑”的生活,于是我把我的聪明用在了逃跑上。我逃到河边上,用光滑的鹅卵石消磨掉一整个下午;跑到马路上,追着翻飞的枯叶打发逃跑后的无聊。那段充满了书籍与自然的日子构成了我的小时候。

时间轴往后移,就能看见一幅油画,上面是我在教室看书的样子。自从某天我发现与书为伍其实是有乐趣的,我也就不再逃跑了。我就是那个时候学会了“苦中作乐”,也在那个时候开始了在单纯的友谊中品尝百态的成长之路。

再往后,就是现在了。我,我们,站在人生中一个重要的人生岔路口,相顾无言。我们这些一同走过了许多年的战友心里是知道的,悄无声息的默契使我们握紧彼此的手,大步向前。

这是我压缩成几百个字的十六年,回首看看曾经站在起跑线上茫然无措的自己,发现自己真的成长了太多。在这几百个字铺成的日子里,我走过了无数场离别。挥手、赠言、微笑、拥抱……离别的各种形式虽然已经捻熟于心,我却从不哭泣。

不哭泣,但是难受的时候还是有的。看着昔日携手并进如今却要天各一方的朋友,心里总有个地方胀胀的,有什么在暗涌,马上就要喷薄而出。现在仔细回想,疼痛一如彼时。

但怀旧也是快乐的,痛并快乐着。每天可以无数次地怀念我的童年;可以无数次地感谢我小时候看的那些书;可以无数次地感受成长。然后不断加深感触,不断放远意境,不断成长。

每一个旧物品当中都蕴含着一段年华,或青涩或喜庆或凄婉或悲壮,这也就显得它无比珍贵。把它保存好,看见它时,也就看见了那一段年华。

我们,我,不妨把这叫做,储蓄旧时光。

怀念

我真的很想念我的老朋友们。冉,我小学时代最铁的朋友,总是打来长途,提醒我去想象――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干嘛。现在是下午3点多,应该正在上课。以前的那些下午最多的课是数学联堂,如果是老师生病不来上课了,我一定欢呼,或者让冉和我坐在一起,“沙沙”的写着作业,又偷拿班上最小气的女生的cd机来听;看漫画书,监视有没有巡查的老师,在他走过来的时候装作好好学习的样子,等到下课便慌忙跑出教室……口袋里总是空的,骂骂咧咧地拿出不多的钱到市场中心去狂吃一顿,然后急急忙忙地带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回到家里,四下打听有没有同学到家里来,向爸爸妈妈告我们的状,多半是虚惊一场。冉他们就和我相视一笑,很豪迈的,仿佛天地万物,都付于笑谈间。

而现在,我莫名其妙地进了我们这儿最好的一所中学,开始了另一种生活。冉先是从成都飞到了新加坡。她说,再也找不到像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了。我们曾一心想挣脱的生活,原来是生命里最难以割舍的部分。现实却一再清楚地告诉我,这才是我的生活,这么循规蹈矩!张信哲的声音不偏不倚的飘进耳朵里:我们再也回不去了,对不对,我们曾经拥有幸福的完美。

等明年再长一岁后,一切也不会是老样子了――老朋友会因为各自的新朋友而生疏;父母无可避免的又老了……小学墙上刻着熟悉的名字,而我从曾经的那间教室经过,会看见什么?

蓦然回首,就看见那句心灵深处的话:

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……

怀念

花开了,又谢了;燕来了,又走了,日子像轮子一样滚动着走远了,走远了……那些南飞的鸟群,每年春天都会回来,我都可以站在屋顶上等待它们从我头顶飞过,等待羽毛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,如同春天里最柔湿的杨花。

可是那些离开的人,无论我等了多久,他们终于还是散落在了天涯,音容笑貌,无可怀念。

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,总有一天会变得面目全非。

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,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地去相信一个神话。

我喜欢站在山冈上,看整个城市匍匐在我的脚下;看所有人的悲喜夹杂着尘世的喧嚣一起冲上高高的苍穹;看阳光笔直地洒下来,镂空所有人的躯体和灵魂。或许,我又是一直在追赶那些黑色的潮水,忘记了命运轮回里一季一季悄悄开放,又悄悄枯萎的没有来路的葵花。

日暮西归,生活还在继续,生命还在继续,这起码是值得欣慰的。明天,阳光还在等待着,即使它们已经幻化成一片破碎。延续下来的,或许有我的忧伤,或许是我的无奈。只是明天总是要来的,风已经吹起来了,三月的桃花和杨花。

苍老的年轮不停地转啊转啊,我在天的这边,感受着天的那边,这是那样的遥远。我终于要为那些逝去的证明些什么,然后把他们记录下来,日子久了,我只学会了默默等待,学会了在深夜偷偷地哭泣。我总喜欢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,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魇,唱尽繁华,唱所有记忆的来路。不过回忆就是这样片片断断,像已经倒塌了的古建筑,华美的砖块这里几块,那里一堆,我只能一点点拾起,奢望能再现古都风冒,可谁知道那还是妄想呢?

风雨声。摇篮曲。

记忆永远只能是记忆,永远地生活在现实里面,快速的鼓点,匆忙的身影,麻木的眼神,虚假的笑容,而我正在被同化,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!

我对上苍流下了感激的泪水。

如果记忆如钢铁般坚固,我该微笑,还是该哭泣?如果记忆如流水般消逝,那这里是欢城还是废墟?什么都会过期,连凤梨罐头都会,只是我希望我的记忆可以成为一把刻刀,把所有幸福的时光全部刻下来。

常常忆起一些面容,然而面容下面却是条湍急的河,河水呜呜幽咽成苍凉的琴声,穿越黄昏时冗长冗长的巷道,穿越烈日下纤细的绿色田野,穿越繁华城市的石头森林,穿越我们背着书包奔跑的背影,穿越我们单车上散落的笑声,穿越明明灭灭的悲喜,穿越日升月沉的无常,穿越四季,穿越飞鸟,穿越我们的长头发,然后凌乱地在我们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碎片。

是谁说过,我们的心早已死在最繁华锦簇的时刻?!

梦。简直是一场梦。

因为这一切是我们的青春,是我们的杨花,是我们念念不忘却总有一天会遗忘的东西。

那个梦我做了很久,一直哭,一直笑,梦醒了,却找不到泪水的痕迹。

我揉揉眼睛,发现这个梦很冗长。我在梦里,沉睡了16年。

怀念

寂静的小路,淡淡的灯光,叮咚的声响,屋檐上的水珠想时间的沙漏般滑落。走在印有我童年足迹的青石板上。灯光越来越弱,影子拉得很长很长……青石板,灯光,水珠,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打破这般寂静,幽静而深邃的小道……三年,五年……依旧如此,绵绵细雨打湿了石板小路,灯关下的细雨显德很有透明感。透过窗外,看着那没有半点繁星的天空,黑黑的,什么也看不见,反而让我有更多的联想。

天国的阶梯,白色的纱裙,飘逸的长发,孤独的身影,是那么的适合她。我想和她交朋友,因为我和她一样,一样孤单。

月光渐渐往上移,屋顶上的小黄狗也静静如睡了,而只有我,还在灯下不停的忙碌,手中的铅笔还在纸上来来回回,我用几个字形容月光下的天空。

乳白色棒棒糖碎片是那么晶莹透亮,而我的心却那么的模糊不清,总觉得时间是那么的仓促,甚至比刘翔还跑的快。

人生如梦,就算遇到再美好的景物,也形同虚设。即使有千般情意,又能跟谁诉说!

或许是命运,maybe!

蔚蓝的大海,千万滴水滴在波涛中翻滚,而我却像只漂流瓶,任凭浪花的击打,向远方漂去,没有方向,没有目标,只有撞基到障碍物才会停下来。到达了一个小岛,候鸟的叫声是那么的孤寂,原来孤独的并不只有我一个。漂流瓶中装有希望,而我着漂流瓶却什么也没有,空空的,继续往前走,无边无际的大海怎么也找不到边,这时空旷的大海让我有些畏惧,大概是孤单常伴身边吧!

怀念杨树

听着窗外的风声,熟悉的声音传来,是风刮的楼外几棵杨树呼呼作响。常见的树,不同的风景。是什么时候?在我未察觉时爱上了那片杨树林。不算很大的面积,与山中望不到边的林木相比,算是很小的一片,可当时我们为这无人打扰的空间自得。爷爷常说,不要到里面玩,蚊子多。可那时性子野,没理会。其实也真没感到有蚊子,不知爷爷是为了乘凉还是图安静,在林子边上架了个小桌,用来喝茶。幼年时的乐趣,也就是在地上打洞。夏季,杨树枝叶繁茂,遮住了直下而来的烈光,为我们的娱乐提供了很好的场所。那时最引以为傲的,便是和同伴们挖的地下连环洞,虽然后来被爷爷填平了。

再就是在林子里躲躲藏藏,跑跑跳跳的,那真是个玩捉迷藏的好地方,只知道那里夏季可以遮光避暑,从未想过也可以给我带来震撼。阳春时节,柳絮轻飞,看着柳絮随风在空中飞舞,比雪更轻柔,更温暖。杨树林里,我不曾见过有杨絮舞动,它们飘在地上,亲吻大地。这没有什么奇怪的,但一阵清风吹来,杨絮向着一个地方滚动,似乎离地而飞,那么的轻飘飘,那么的不真实。可它们确实贴着地面缓速前进。比在空中飞舞的柳絮多了几分生动,像个小精灵般。杨絮渐渐滚成一团,我弯腰拾起,很轻,想着这可不可以用来作棉被,那肯定很暖和。渐渐地,随着年龄的增长,似乎有些感情也淡了,在这林中漫步,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傻傻的跑来跑去,也不再有那闲情抓蛐蛐。我像它一样静,除了公路边偶然飞驰的汽车,就只有风吹过的声音,似是令人心安的歌。它的寂静安抚了我的心灵,不用去面对复杂的生活,迷茫的未来,还有人性中的丑陋。风雨欲来之势是压抑的,天空阴云密布,呼啸的风,如此猛烈,笔直的杨树显得单薄,被风吹弯了身板,让我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,心中有不安也有刹那的疯狂,想随着风般肆无忌惮。霎那间,大雨倾盆而下。后来怎样了,我不知道,只是再来的时候,早不见暴雨的痕迹,有几棵杨树折腰而断,到了近处看看那裂痕,有几分震惊,我曾认为那高大的杨树坚不可摧,可如今,它们在自然面前折服了。望望四周,心中还有几分欣慰,倒下的还只是极少数。

不知道为何,来了一些人,拿着工具将那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杨树砍倒,一上午的时间,门前的那一小片杨树林荡然无存。在自然的威压面前,它们尚不屈服,在人类的电锯面前,却成片倒下。看着一棵棵杨树倒下的时候,我只有悲愤和无奈。现在已记不清那林子当时的惨样,却清楚记得村里一些年纪较大的人骑着三轮车,满载短枝细叶的情景,伐木工人只要粗壮的主干,那些侧枝被掰下扔在地里。一辆辆电动三轮驶过,当时我并不明白他们要那些树枝有什么用,是保护环境吗?也可以把它们留在地里做养料,直到爷爷也骑着电动三轮去了,我才知道它们的用途——烧火做饭!

在城里看着秋叶纷纷落下,想到记忆中的杨树林,在我的梦里,它们从未如此憔悴,秋天曾对它们是再生的意思。有时回到老家,呆呆的看着曾生养杨树的土地,这里原来还可以如此空旷,我不在仰望上空,而俯视下方,这儿种了好多蔬菜……

寒风再来,黄叶卷地而袭,是谁又在诉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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